我不厌其烦的用文字来叙说空洞的自己,一遍又一遍,同样的文字被我用了一次又一次反复反复,看的人烦了,我也烦了,只是为什么还要继续,我不知道,也没有答案。镜子里笑的不可一世地自己,其实和我的文字一样无力,枯邂。或许,这就是人生这就是这样一场又一场梦,美或者不美,恶或者不恶,都必须要经过,只是这个过程,像是上帝跟我们开的一个玩笑一个没有瑕疵甘愿重蹈覆辙的玩笑。